穆侗仿佛一个机器人一般,开始报资料,“邢荣光,四十九岁,丧偶,广播学院唯一的播音主持博士生导师,他每年只带两个博士生,目前带的博士生有六人,全部都是女生。邢荣光每天都非常规律,每天早上七点半从家里出门,开车去学校,每天的工作内容也较为正常,我上过他的几节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讲课风格风趣幽默,是个很好的老师。周末的时候他也不闲着,基本也都在学校度过,亲自指导他的博士学生专业内容。播音主持到了博士阶段,对本专业的研究其实已经不多了,主要研究内容反而变成了其他专业,比如新闻学、艺术方面的研究、影视方面等等都有涉猎,甚至连话剧也要去研究,邢荣光也是一位业余的话剧演员,据说每年还会有几场演出。”
陈卓逐字逐句地推敲着这位邢教授的为人,在脑中建立起他的具体形象,“没了?”
“时间太短了,我也只能看出这些来,这五天他的表现到底是日常表现还是非日常表现,我也不敢下断言,因为研究基数不够。”
“他夫人是哪年去世的?”陈卓问道。
“五年零一个月十九天,”穆侗报出一串完全出乎陈卓预料的数字。
“这么精确吗?”
穆侗道:“本来不可能这么精确的,可邢荣光好像非常爱他的太太,经常上课的时候触景生情,自己就把这个天数说出来,听上他课的一些学生说,每到他妻子的忌日、生日、结婚纪念日等等日子,他甚至会当场落泪,尽显深情。”
陈卓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接着又问道:“你说说你的感受,就是你调查后主观的感受。”
“这是一个生活习惯相对刻板的人,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我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嗜好,除了工作外,好像没有任何的人际关系交往,似乎厌恶一切麻烦的事情,买个路边煎饼都只要抹酱和鸡蛋,别的什么都不要。对隐私保护的也很好,据说无论任何人询问他的家庭住址他都会选择拒绝告知,明明有手机,却只留给别人他家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