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心不在焉,不得不严肃起来,“既然说到这儿,那我就多说两句,无论你如何抵触家庭背景给你带来的不自由,你也必须承认你从这个家庭背景中也得到了别人一辈子也休想得到的好处,尽管这不是你主动选择的,但是客观存在的,你不能因为不自由就处处抵触,这是非常不聪明的。同时,你也要充分认识到自己身份的敏感性,你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成为攻击你爷爷和你父母的子弹,对你来说,无论多么谨慎都不为过!他们为你遮风挡雨了二十多年,你长大了,也该是你保护他们的时候了!”
开始的时候,严曦月还不以为然,但越往下听,她的心中就不自主地浮现出爷爷和父母的身影,从小的时候他们年轻的样子,一晃就到了现在他们老去的样子,生活中不容易注意到长辈们的衰老,往往一回首就呆在当场。
爷爷和父母对自己呵护、纵容,还有自己对他们的颐指气使,嚷嚷着要自由的蛮不讲理,独自再海外求学又自怨自艾的无助,奶奶的无脑护短,等等等等,一幕幕浮现在心头。
似乎,好像,差不多,自己真的有些过分。
陈卓看严曦月的眼神开始变的迷离,知道她是在回忆过去了,就继续引导:“我鼓励你重新走上律政的道路,除了觉得你确实适合外,还有一点就是希望你可以拥有一件保护家人的武器,这样再任何时候你都不会慌张,心中有底气,而不是当有事发生的时候,只能悔不当初。作为朋友,我自问我做的不差。”
几段话下来,严曦月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那个,你不会生气了吧?”又偷偷看了陈卓一眼,“我以为你不通知我就是不把我当朋友,没有别的意思,你的话我都记住了。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以后不再任性胡为了。”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陈卓转身开门,刘长野道:“要开始了。”
陈卓扭头看向严曦月,“消气了吗?消了就走吧,大小姐?”
严曦月有些脸红,“谁生气了,我就是……就是想吓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