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舢板都没剩下,给那帮矮子胆子给打没了,遣唐使不就这么来了吗?这跟他们被米国按在地上摩擦不像吗?一模一样吧?”
“还真是一模一样,”刘长野苦笑一声。
“七十年代的时候,基辛格来我们这里访问,传递出了友好的消息,小鬼子怎么干的,这你肯定清楚,不然党校的课你肯定是白上了!”
“清楚,这个清楚的很,”刘长野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他现在已经像个求学的孩子了,“基辛格跟伟人们说想要建交了,然后小鬼子抢在他们的总统来之前,赶紧跟我们建了交,然后又是捐钱又是捐物的,还要帮我们搞建设,殷勤的不得了。”
陈卓笑道:“就是喽,这就是他们的嘴脸啊,主人刚递出一个眼神,甚至都没有拉他们的狗链子,他们就殷勤地摇尾巴了,生怕慢了一点儿,主人不喜欢它”
“这个比喻,漂亮!解气!值得喝一瓶!”刘长野也豪气地干掉瓶中的半瓶啤酒,打了个酒嗝,“过瘾!”
“所以,这样的国家由于巨大的生存压力,它的外交并没有一定准则,如果有就是快速根据大国实力的改变而改变策略。公平、公正、普世价值、确定性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国家层面如此,整个国民的思维必然以此为导向,他们的整个社会自然就很难形成一种稳定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如果非要说他们有不变的行事准则的话,那就是看紧自身利益吧。他们可以将自己的老师华夏万分凌辱而毫无悔意,也可以把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糟蹋他们姐妹亲人的米国当爹。底线?道德?自尊?国仇家恨?仁义礼智信?这些在我们看来十分重要的东西,他们根本不在乎,不!不能说不在乎,他们根本不曾拥有,何来在不在乎!”
刘长野望着陈卓突然阴郁起来的眼神,明白这是勾起了对那个民族的厌恶和仇恨,“现在我们也强大了,他们对我们也慢慢地谦卑起来了,总有找回场子的时候。”
陈卓缓缓摇头,“这种想法要不得啊,我们千万不要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