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他们是不会让有思想的人生存的,好容易出了几个有思想的大作家,也都自杀了。”
“为什么?出这样的能人不会对国家有大贡献吗?”
陈卓摇头,“你的思想一活跃就会思考人生、思考民生、思考未来,对吧?”
“对啊!”
“所以啊,你如此一思考是不是就对当下的社会现象抨击啊?要提出道德思想规范啊?这是他们整个社会都不能接受的。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稳定的道德观和绝对的价值观,也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对我有利的我就做,对我没有好处的我就不干,就算干了坏事,别人没有十足的证据,我就没有干过。在自私和利己这方面,东瀛是走在全人类前面的。”
刘长野怔怔地出神,若有所思,“所以他们才能对那无数次的大屠杀视而不见,不管有多少证据,也不承认过错,不管那什么狗屁神厕供着多少禽兽和恶魔,只要他们是为东瀛而死的,就要去参拜!根源竟然在这里!”
陈卓点点头又摇摇头,“根源在这里,但又不在这里。他们自身体量太小,资源太少,灾害太多。为了生存,必须时刻关注国内外的形势变化,必须保持相当的敏感度,从而迅速调整战略和思维,这种理性的思维改变速度超出了人感情的改变速度。他们必须要快速地在谦虚与傲慢,友好与残忍,安全与冒险之间做出抉择,比如对我们华夏这个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老师,我们贫弱的时候,迅速忘记我们曾经给予他们的,历史上的倭寇,还有几十年前的侵略,就是这么来的。”
刘长野迅速发挥举一反三的学霸技能,“当年,他们看起来极其不理智地对米国不宣而战,偷袭军港,也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