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能力,听陈卓这么说,她就实诚的道:“天黑路滑,小心些。”
余幼微忍不住道:“阿娘,手电给他们用吧。”
“哦哦哦,”龙素珍把手里的手电筒递过去,“拿去照路。”
陈卓也没乱客气,接过受电筒,“阿姨再见,”然后给余幼微递了个安心的眼神,就和孙瑞原路返回。
龙素珍重新锁好门,和余幼微往屋里走,“听这同学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怎么送你呢?”
陈卓早就教了余幼微要怎么说,因为并不算说谎,所以余幼微也算镇定自若,“陈卓是学生会副主席,怕我回来有危险。”
这整句话都是真的,没有一个字是假话,只是省略了一些东西,在龙素珍听来她就会自己脑补,副主席哦,不得了,很容易就联想到当官的,送女儿也顺理成章的就变成了领导体恤百姓。
龙素珍夸道:“你这同学真是好人。”
“嗯,他是好人,”余幼微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但有时候也是“坏人”。
母女俩来到卧床的余木生边上,一家三口叙说离别愁绪和这段时间的各自变化。
陈卓和孙瑞已经回到了岔路口,他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还真别说,这东西还真有资格被称作家用电器,有它没它,真不一样。”
“别扯淡了,赶紧进去,我他妈困死了,赶一天路,比包宿都累!”孙瑞把手里的破棍子一丢,拍拍手,打了个哈欠。
小旅店还真对得起它这个“小”字,一共只有六间房,现在有一间空着,大概只有十平米,除了两张单人床外,什么都没有,并且床单、被罩一看就有一段时间没有换了,边缘都黑了。
孙瑞站在门口感叹,“我是跟你忆苦思甜来了是吧?”
“少特么废话,”陈卓从孙瑞的手里抢过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两条毛巾,把其中一条打开铺在枕头上,“有样学样,当枕巾用,”他又指了指床尾的被子,“被子盖盖脚就行,衣服也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