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去把陈卓的钱包和手机都掏出来,放在灶台边上,然后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他的身,确定再无他物,才满意地离开。
不一会儿,男人抱了一套被褥过来,扔在陈卓面前,“晚上就睡这儿,拉屎撒尿就在边儿上!”说完他就直接把陈卓的手机关机,跟钱包一起拿了出去。
陈卓听动静,那边应该也在铺床准备睡觉,他也把被褥铺开,躺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那边就传来了打鼾声。
陈卓一骨碌爬起来,用被子裹住链子和双手,尽可能的不发出响动,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拔那楔进地面的金属墩子,可这哪里是人力能拉出来的,最后忙的一头汗,那墩子也没有一丝活动。
颓然地坐下,陈卓陷入了又恐惧又困惑的情绪里。
这逼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为财?完全不像!
绑架?可他连勒索电话也没有打。
陈卓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人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且看对方的做派,这完全是有预谋的,看那人从容自若的样子也绝不是普通人,至少对这样的犯罪行为不以为然,就像带回来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条狗一样。
坐在那里想了差不多一小时,睡意和寒意一起袭来,陈卓重新躺下,盖上棉被,眼下的安京已经零下十多度,没有暖气的农村是可以冻死人的。
早上,陈卓被那人用力地一脚踹在屁股上,他蹭地一下坐起来,看向那个男人。
这男人还是那副打扮,大衣、帽子、口罩,唯一变化的就是眼神,之前是冷酷无情,现在多少还带着点儿戏谑,“起来,做饭!老子饿了!”
陈卓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转身脱裤子,撒了一泡尿,“做啥啊?”他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
经过这一夜,陈卓唯一想通的一点就是这人一定需要他做些什么,不然不会抓着他还不说目的,如果是想害她性命,他早就凉了,不会等到现在。
男人上下审视了一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