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等老板娘把一箱啤酒搬来,陈卓笑道:“一起喝点儿?”
“今天周末,会忙,不能喝,”老板娘有些意动,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再说我家那口子也不能让,你们尽兴,缺啥少啥,直接喊我。”
“成。”
刘长野随手拿起一根牛肉串儿,“不知道你信不信,这是我第一次吃烧烤,也是第二次单独跟一个人吃饭。”
陈卓为之一愣,“第二次?合着上一次跟我一起吃饭是第一次?”
刘长野一口撸掉半串儿,咀嚼了几下,咽下去,“确实别具风味,烧烤这种粗犷、原始的烹饪方式本身就带着野性,很好吃!”
“来口蒜,再试试,”陈卓笑道。
刘长野拿起一瓣蒜,咬掉一半,刚嚼了一下就皱起眉头。
“别吐,直接吃肉串儿。”
刘长野硬着头皮撸掉剩下的半串儿,咀嚼了一下,眉头皱的没有那么重了,但还是非常不适应,“这很好吃?”
“你再这样吃两串儿,然后再不吃蒜吃两串儿,如果还是接受不了,就算了,”陈卓说完就干掉一串菜卷,咔哧咔哧地嚼着,很是畅快。
刘长野还真就照着陈卓的话去做,等他几串牛肉串吃完,眉头已经舒展,“好像是别有一番风味,肉串的油脂和肉香跟蒜的辛辣交织在一起,好像变成了另一种味道,奇妙。”
“我是头一回听人把撸串儿就蒜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陈卓哈哈一笑,“东北人吃大蒜一是真的觉得能够增香,二是因为大蒜可以杀菌,三是因为刺激的辛辣味可以开胃,跟辣椒一个道理,下回吃面,你也可以试试就蒜,那又是另一番感受。”
“记着了,我会试,”刘长野道。
陈卓打开两瓶啤酒,递给刘长野一瓶。
刘长野左右看看,“我去要个杯子?”
“既然你觉得烧烤是原始烹饪,那咱就直接对瓶吹好了,原始配生猛,很搭,”陈卓仰头就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