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陈卓打个哈哈,“话可不能这么说,您是什么人?您每天操心的都是国计民生,那是动辄牵扯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的大事,我那点儿屁事儿哪敢惊动您?就是跟电视台打个招呼的事情,刘大哥更合适。”
严为民笑眯眯地盯着陈卓,直看得陈卓心里发毛才说话,“进退有据,知轻重,懂缓急,是个人才,有没有想过毕业了走仕途啊?”
既然严为民能把这样的话问出口,证明他对陈卓的能力和人品都极为肯定,是真的看好陈卓的未来。
这要是别人听到严为民抛出这样的橄榄枝,估计美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绝逼会忙不迭的纳头便拜,可陈卓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根本不适合体制,因为他没隐忍的能耐,混体制,不能忍,那就凉一半了。
“您可饶了我吧,我这性格要是真走仕途,没两年就得被人开除,”陈卓实话实说,一点儿没藏。
“这话怎么说?”
陈卓稍微正经了一些,“我的性格属于睚眦必报那种类型,谁要让我吃了亏,我肯定要咬下对方一块肉,能当场解决绝不过夜。您说说,我这德行混怎么混体制?根本没有什么好下场。”
严为民的也严肃起来,“你这是典型的阴谋论思想,把体制看得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的,默认就是藏污纳垢,默认就是勾心斗角,默认就是党同伐异,我不否认有这些因素存在,但那绝不是全部,你要相信我们的政党和国家!我们决不会允许某些害群之马把国家推到人民的对立面上!”
“我知道您说的是对的,比如上次跟我一起来的方国平方老哥,他就是那种典型的公仆,他会把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到最高的位置,我相信体制内还有千千万万个方国平,可我为什么要赌呢?我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和关系的泥腿子,我跟无数关系户拼一个公平合理?我自问没有这个本事,”陈卓正色起来,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这就是用最拽的语气说最怂的话,明明是认怂,却大义凛然。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