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爷爷身边的人,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帮我,这都不会是好事,对谁都不好。”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原则的嘛,”严曦月还挺意外的。
“谈不上什么原则,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陈卓看看前后道路,“往前开,第三个路口右转。”
“还去哪儿?不是要等几天吗?”严曦月发动车子,嘴上问道。
陈卓道:“我的事儿办完了,你的事儿才刚刚开始。”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儿?”严曦月皱起秀眉,“我家两个老宝贝给你下派秘密任务了?”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陈卓掏出烟盒,看了眼严曦月。
严曦月道:“抽吧,我爸和老严头都是老烟枪,我都习惯了,车窗开点儿缝。”
陈卓摇下车窗,默默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浑身顿时散发出一种颓废感,倒不是他多么疲惫,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在严曦月面前特别放松,特别不怕流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城府。
男人大多如此,在真正爱的女人面前总会小心翼翼,很多情绪无法恣意释放,而在毫无企图的女人面前反而更容易敞开心扉,流露出脆弱、敏感、气馁等等消极情绪。
严曦月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时不时地看一眼抽烟的陈卓,“你这个人很奇怪,闭着眼睛不说话,那就是实打实的十九岁少年,可当你睁眼说话,无论从眼神还是从谈吐上,都会让人觉得你浑身上下都是沧桑感,这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家是中的避世豪族?一岁识字,四岁经商,八岁就打下一个大大的商业帝国,现在已经开始养老了?”
陈卓手里的烟一抖,“你是魔鬼吗?”
“哈哈哈,”严曦月哈哈笑道,“最近待着没事儿,看了不少,在米国读书的时候也没少看国外的,脑袋里都是满满的想象力。”
其实陈卓的实际情况还真跟严曦月想象的差不多,他带着三十多年的记忆重生,那不就等于武林高手在娘胎里就能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