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的方法,他当然拿来就用,反正名字都抄了,再抄个还没有问世的教学方法,根本就是毛毛雨。
也不知道当张邦鑫横空出世的时候,发现他倚仗的一切都已经成为别人的嫁衣,他该做何感想,估计会仰天长叹,既生瑜何生亮吧。
而让陈卓没有想到的是,余幼微竟然歪打正着,直接把这套方法总结了出来,准确得好像这方法是她研究出来的一样。
余幼微看陈卓半天没动静,扭头看去,正对上陈卓讶异的目光,看得她立刻不好意思起来,“我说错了吗?”
“没错,简直是带教育家!”陈卓道。
余幼微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能。”
“噢。”
陈卓笑道:“你就不能反抗一下吗?说你就要问,不会吗?”
“为什么呀?你好凶的,还是听你的好,”余幼微趋吉避凶的能力也挺厉害的。
“不行,你现在就说,说你就要问,”陈卓不一不要。
余幼微嘟起小脸,不敢反抗,“我,我就要问!”在她懂事以来,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说出“我就要”这三个字,说出来的那一刹那,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在抖,那是一种,陌生的快感。
“嗯,”陈卓立刻点头,夸道,“很好,我就不说。”
余幼微委屈巴巴的看着陈卓,“你怎么这样。”
“哪样?”
“坏。”
“这样啊,那你问吧,”陈卓痛快的变卦。
余幼微反应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晓慧啊?”
陈卓道:“昨天。”
“那你真的可以帮助晓慧吗?让她不要嫁给她不喜欢的人,也不要再被家里人欺负了,”余幼微握起小拳头,似乎在表达对牛晓慧家人的不满。
“这主要看她,如果她兢兢业业的给我打工,四年后的毕业典礼上,她的账户上必然多出好多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