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你,你欺负我!严曦月被怼得无力反击,只能用上女人惯用的最后一招儿,等我回去告诉奶奶!你完了!
我错了,陈卓一摊手,你开始就不讲理,不就完事儿了?
你,你怎么这么坏!
这怎么话说的?你也是见过世面的姑娘,老外那爷们儿都什么鸟样你不是看不见吧?咱华夏爷们儿跟他们比起来,别的不说,对媳妇儿不好吗?陈卓开始偷换概念。
严曦月想反击,可又觉得陈卓说的好像也没毛病,顿时陷入词穷的境地,无力反击。
曦月!伴着音响里传出来的鬼哭神嚎,一位中年大叔冲进了酒吧,一边四处寻找,一边喊严曦月的名字,身后还跟了两个年轻人。
严曦月正好没有办法战胜陈卓的嘴炮功夫,马上站起来冲那中年大叔招手,刘叔叔!我在这儿!
中年大叔赶紧跑了过来,而他身周的两个年轻人默默的散开,一个站在入口大门,一个站在通往洗手间的过道,成掎角之势,颇有章法。
曦月,你没事吧?中年大叔上下打量严曦月,看没有什么问题,接着就开始审视陈卓,那模样分明把陈卓当做了今晚要和谐的对象。
我没事,严曦月笑逐颜开,过去挽住中年大叔的胳膊,把他拉着坐了下来,刘叔,我在国外最想你了。
中年大叔看严曦月这个样子,也认为应该没事,紧张的精神头放松下来,你也就是嘴上说说,想我怎么没看你先到我家坐坐?
严曦月松开大叔的胳膊,我为什么没去,您还能不知道?
中年大叔愣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你是说我乱点鸳鸯谱那事儿?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小浩都有女朋友了,你还有什么尴尬的?
反正不怨我,严曦月道。
是是是,都怪刘叔,我应该先征求你们的意见,不应该一言堂,所以我吃到曦月没有先来看我的苦果是理所应当的,行了吧?中年大叔好像宠着自家孩子一样的对严曦月,不知道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