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儿的这些猫崽子都是只走感情路线,靠脸,靠话术?”
佟轩朗道:“也不都是吧,用药是常有的事儿,但我这儿不允许,我这儿黄赌毒一概不沾。之前有几只野猫过来,外地的过江猫,专挑有钱的姑娘下手,迷晕了拍裸照讹钱,被楼哥挨个修理了一遍,再也没在我这儿出现过。”
“楼哥又是哪位高人?”这种江湖趣闻,陈卓还是挺好奇的。
佟轩朗道:“我请来看场子的社会大哥,一般八点以后才来,有事儿打电话也行,人局气,老炮儿。”
就这会儿功夫,严曦月那边看着好像还挺热乎的,两个人都有说有笑。
可就在陈卓和佟轩朗都觉得白猫开门红的时候,严曦月突然把陈卓那杯百威泼向白猫,然后指了指陈卓,好像说了句什么。
“得嘞,”陈卓很无奈,太监真不好干,“你们忙着吧。”
“只要讲理,在咱这儿不用怕什么,”佟轩朗这算是给了陈卓一颗定心丸儿。
陈卓需要个屁的定心丸,严曦月就是最大的定心丸,量足、个儿大。
白猫浑身湿尽,风度尽失,那小胡子也有开胶的迹象,“装什么清高,就是请你喝杯酒而已,不喝就不喝,为什么泼我?”
严曦月手里把玩着郁金香杯,“喝酒可以,你他妈眼睛老往哪儿看呢?要看回家看你妈去!”
“你来这种地方不是给人看的?装什么装,”白猫胡乱擦了擦身上的酒渍,可金色的啤酒打湿白色的西装,怎么可能擦得掉,已经成了地图,“你赔我衣服!不然今天没完!”
陈卓慢悠悠的归位,“二姨,你泼他就泼他,为啥用我的酒,挺贵的,我还没喝呢!”
“你叫我什么?”严曦月狠狠地瞪着陈卓。
陈卓却不再看她,转而看白猫,“行了,破衣服又不是阿玛尼,还想讹人咋地?给你十块钱,送洗衣店,明天就又能溜光水滑的泡妞了。”
白猫的胡子已经掉了一半,跟着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