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卓看丛婉婉的眼中丝毫没有醉意,那刚刚仿佛满脸醉态的丛婉婉是装的?
很快她就想通,刘思谊压抑太久了,她作为妻子能陪着丈夫醉一次是最好的庆祝,问题是,估计这位丛夫人的酒量可能远高于刘思谊,只能用装的来打配合。
陈卓帮着把刘思谊扶到床上,丛婉婉一边给丈夫脱衣服,一边说道:“老刘差不多有十年没有喝酒了,他对外说是他酒量不行,白酒半杯就倒,其实只有我知道,他是不敢喝醉,他怕他不清醒的时候被莫一辉算计,也怕他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因为酒出事。这十几年,他太压抑了,太难了。”
丛婉婉一边说,一边哭,还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思谊红彤彤的脸。
这场景虽然感人,陈卓却如坐针毡,“嫂子,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进不去宿舍了。”
“不好意思了啊,”丛婉婉站起来,“在老刘的心里面,能带回家吃顿便饭,就是对那人的最高认可,他是想好好感谢你的,只是一激动就喝多了,挺丢脸的。”
“人之常情,换谁都会这样,”陈卓道,“来日方长,下回不让他喝酒,好好吃个饭。”
“嗯,行,今天我也没有好好准备,下次你再来,我做拿手菜,”丛婉婉道。
“好,那我先走了。”
走在初冬的街头,陈卓不禁感叹,莫一辉这杀伤力堪称原子弹了,也太牛逼了点儿!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卓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把另一个人逼到这种地步,这简直比杀人诛心还要很,莫一辉就像悬在刘思谊头顶的一把刀,根本不用落下来,只要他悬在那里就是对刘思谊最大的报复。
按这个思路来看的话,莫一辉完全不应该走这最后一步,他完全可以把刘思谊一家人折磨到死。
现在好了,人也进去了,拥有的一切都失去了。
老莫不稳健啊,陈卓不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