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
刘思谊家离学校不远,其实走着走着也就十五分钟就能到。
小区挺老的,至少没有丛德纲那个新,刘思谊随口说道:这还是我太太单位给的房子。
不会吧,堂堂院长,学校不给解决住房问题?
被莫一辉搅合没了,刘思谊道。
陈卓默然,要换做自己被人这么搞了十几年,估计早就拎刀子拼命了,这是真能忍啊。
一共六层楼,刘思谊家在五层,整个楼道却只有一层灯是亮的,在这个没有智能手机的时代,手电筒还是真是刚需家用电器。
刘思谊轻轻敲了两下门,很快就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里面应道,来啦!几秒钟后,那声音清晰了很多,谁啊?
陈卓注意到,刘思谊家这门的两侧涂料很厚,好像粉刷好多层似的。
是我,开门吧,刘思谊道。
啪嗒哗啦咔嚓吱嘎,好一阵声响后,门才打开。
门里是个温婉朴素的中年女人,腰上围着围裙,穿着也普通,但容貌秀丽,尽管脸上已经有些许风霜,却不妨碍人人都能看出她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大美人。
女人看出了刘思谊还有个外人,脸上绽放出笑容,来客人啦?说着让开了位置。
刘思谊让陈卓先进去,他才在后面进来,关上门。
陈卓一看地上这一尘不染,被擦得发亮的地板革,先问刘思谊,刘院长,我该怎么称呼?
刘思谊想都没想,你不是跟丛德纲的老婆也叫嫂子吗?那也叫嫂子,不然还差了辈分了。
其实按刘思谊的年纪来讲,都比陈卓的父母大了,但经历了这么多后,他已经把陈卓当同龄人对待。
陈卓也不扭捏,嫂子,拖鞋呢?
女人客气道,哎呀,什么拖鞋不拖鞋的,直接进就行。
刘思谊也帮腔,直接进去就行,没事。
那不行,这要是在我家,我穿着鞋进屋,我妈能拿着扫把追得我满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