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道:“这艾什么的你们认识?就算有点儿建树也不用这么紧张吧,咱们这多少权威啊。”
边上一个稳重的中年人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艾山河你可以没有听说过,工程院三杰你总知道吧?”
“那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张、薛、李三位大师,我最近还在研究他们的著作,受益匪浅。”
“那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工程院三杰构筑了华夏工程界的天花板?”
“听过啊,怎么了,您老到底想说什么?这个艾什么的跟他们一样牛?”
那中年人声音有些干涩,“这句话还有后半句,现在已经鲜有人知,艾山河就是华夏工程界的地基!他们三个见到艾教授都要尊称一声老师,执弟子礼。”
年轻人彻底懵了,张了张嘴,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刚才说了什么?说人家是无名小卒?
要知道,他们这个专业因为很苦,所以人很少,圈子自然就很小,老师、同学、好朋友攀一攀关系基本大家都能找到一条关系线,圈子内有什么新闻不出两天就人人皆知,自己今天的口出狂言,不夸张的说,已经等于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三杰都要称老师的人,自己说人家无名小卒,那三杰是什么?三杰的学生和朋友又是什么?
自己算什么东西?
这一个问号好似从九天抛下,一下下的砸着年轻人后脑勺,他甚至感觉到一阵眩晕,一个站不稳就向后倒去。
更讽刺的画面出现了,这年轻人一倒,他身边刚刚还和他同一战壕的战友瞬间左右分开,好像躲瘟疫一样的躲开,没有一个人去扶一把。
咣当一声,年轻人的身体砸在了身后地球仪上,砰的一声地球仪被推倒,因为是玻璃质地,直接被摔碎。
有了这一下缓冲,那年轻人才没有受太重的伤。
负责人现在不用问也知道艾山河的分量了,此刻他要再品不出味儿来,那几十年就真活到狗身上去了,面沉似水地转过身,把两份报告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