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只是想赢莫城,出口恶气,仅此而已。”
刘思谊张开手臂,“这都是意外?”
“也不能说是意外,只能说是诸多巧合汇聚在一起达成了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陈卓龇牙一笑,“只能说咱们安京乃至华夏的音乐市场嗷嗷待哺啊。”
“行吧,我接受你的这套说辞,”刘思谊左右看看,“现在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他什么都不用您操心,”陈卓示意那名武警负责人,“您二位把外面的秩序维持好,不要发生推搡和踩踏事件,我就谢天谢地。”
那名武警负责人十足的军人风范,一句废话没有,“我到外面现场指挥,有情况勤沟通,”说完还叫来一个武警战士交给给了刘思谊一个对讲机,并教会他如何使用。
等就剩下陈卓和刘思谊两个人后,刘思谊才开始说些实质内容,“丛科长已经把你们看到的情况都告诉我了,过了今天你要小心些了,经过今天的事情,莫一辉必定会把你划到对立面去,以前没有针对你做什么,是因为他没有重视你,现在不同了。”
“他还能做得多过分?无非就是在工程上给我使绊子,我有方校长的尚方宝剑,他怎么动我?”陈卓不解。
刘思谊道:“你不了解莫一辉这个人,他是真小人,睚眦必报,无所不用其极,凶狠又恶毒。我没有办法揣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击,我只能把我经历的事情讲给你听,你自己琢磨。”
“我们结仇以后,他的阴招层出不穷,其中最恶毒的一件是,他曾把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保洁阿姨引入我的办公室,然后通知女保洁的家属,说女保洁被我侮辱,”刘思谊说到这些,不自主地握紧手里的对讲机,捏得咔吧作响。
陈卓换位思考,如果换做是他经历这事儿,他会怎么破局。
报警?可就算警方证明了他的清白,就没事了吗?当然不可能,这种桃色丑闻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被众口铄金成无数版本,十足的黄泥掉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