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陈卓还反复叮嘱舒薇,让她警告这些摇滚老炮儿们,让他们在音乐节露脸可以,但所唱的歌曲必须正能量,不能反动,更不能涉黄、涉政,如果因为某一条臭鱼把这音乐节名声搞坏了,想想后果。
舒薇倒是没想到陈卓这么高瞻远瞩,“这些我倒是没想到,但我觉得也不用过度担心,这是我咱们华夏第一个上规模的音乐节,谁要敢乱搞,必然会被群起而攻之。”
“你觉得浅显易懂的道理,那些老炮儿们可不一定真的懂,所以还是摆在明面上说清楚,这第一届未来音乐节如果因为政治原因被封杀,未来可能再也不会有音乐节,要让他们知道严重性。”
舒薇表示认可,“好,最后集合的时候,我会把这些话带到。”
“酬劳呢?有人要吗?”陈卓好奇的问道。
舒薇笑道:“开始倒是有人问,但我把未来音乐节永远是义演的决定告诉他们后,也就没有人来问这问题了。”
陈卓点点头,“这第一届不会有多少人来,门票就不收了,等第二届的时候,就要必须正规化,门票钱都捐出去。”
“捐给红十字会?”
陈卓眉毛一挑,笑容消失,“到时候再说!”
舒薇不懂为什么陈卓情绪的突然变化,陈卓却在琢磨,可爱的韩老师你啥时候成立韩红爱心慈善基金啊?
记忆中韩老师好像是2010年后才开办的基金会,自己好像等不起。
陈卓倒是想自己来做,但他不可能亲力亲为,慈善做好是慈善,做不好那就是蛀虫巢穴,领头人的无私与爱必须高于一切,没有好人选的话,陈卓宁可不做。
此时,陈卓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广播学院的一间老教室,舒薇特意跟他的导师要来用作组委会的临时办公地,不但有了教室,还临时给拉了一根电话线。
为此,陈卓还旁敲侧击地询问了老教授的情况,而且在他的一再坚持下还去拜访了老教授,见到五十出头的矍铄老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