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帮忙瞧了瞧。
可不是磨起了水泡,破掉的那个被温泉水泡得发白,瞧着就疼。
楚承稷锁眉看秦筝:“先前为何不说?”
秦筝一只脚被握在手中,得两手撑着兀凳才能维持身体平衡,锁骨和单薄的一字肩几乎连成一线,未干的长发将她胸前的衣襟都沾湿了一片,她脸上还带着刚沐浴的薄红,嗔道:“先前不觉着疼么。”
楚承稷道:“一会儿把水泡挑破了上些『药』。”
怕她脚触地疼,从净室回房的那段路,都是楚承稷抱着她走的。
命下人去厨房传饭之余,用干净的棉布帕子帮秦筝绞干了长发。
二人用完晚饭,楚承稷见秦筝疲懒地窝在软榻里看书,对她道:“你先别睡,我去给你拿『药』膏回来。”
秦筝打着哈欠点头:“你去吧。”
等楚承稷拿了『药』回来,推门就见秦筝已歪在软榻上睡着了,先前看的书掉在了地上,她侧躺着,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脸上沾着发丝,绒毯一半搭在腰间,一半垂落至地面。
她睡得很香,乌发下『露』出一段雪颈,纤细又脆弱,再往下的雪『色』则隐入了湘妃『色』的襦裙里。
楚承稷走过去把『药』放了矮几上,捡起她掉落在地的书,坐软榻边上,细细打量她娴静的睡颜。
怕吵醒她,脚上的水泡是不能在这时候挑了,用『药』匙挑了『药』膏抹在她脚底生了水泡的地,抹匀去净房洗了手,回来等她脚上的『药』膏干了,才抱起她去内室的拔步床上睡。
秦筝实在是太久休息过了,这一觉直接睡第二天下午才醒。
楚承稷已不在房内,她自己穿衣下床,许是鞋子里镶了柔软兔『毛』的缘故,脚底的水泡昨晚还疼得厉害,今日下地踩着柔软的鞋袜,倒是受了许多。
秦筝推开窗叶,见庭院是湿的,才知昨夜下了雨。
她唤人进屋,进来的却是一路上照顾她的两名娘子军,想来是楚承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