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将士痛嗷嗷大叫,另一将士又刺了那流民头子一剑,流民头子剧痛之下才松了口。
“这批楚军还真是乌合之众,不惯使刀剑,反而泼『妇』一样只顾抓咬,笑至极!”
赶过来副将瞧见这流民头子也咬伤了一将士,冷嘲道。
淮阳王世子环视一周,见战场不少流民确是刀剑不用,只顾抓挠撕咬,心中觉出几分怪异,嘴却道:“前楚余孽本就是一群匪兵,不台面,无怪乎先前只会用这样伎俩骗取城池。”
流民头子闻言,倒不再申辩自己不是楚军了,吐了一口嘴里血沫,看着淮阳王世子古怪地笑起来。
莫地,那笑意让淮阳王世子觉着森凉。
淮阳王世子全灭了这支流民军队,生擒流民头子,淮阳王大悦,对这个儿子大肆赞赏。
秦筝带着杨毅领兵两万南下,刚至清溪县附近凤郡,就听说淮阳王大军压境,秦筝忙下令全城戒严。
淮阳王探子打听道有一支楚军增援了临近郡府,因着不清楚对方人马,又有“人质”手,不想浪费兵力去攻城,索『性』派人去郡府送信,让城内楚军让拿城来赎流民头子。
秦筝收到信后大惊失『色』,问杨毅:“淮阳王大军是和清溪县那支流民队伍交手?”
杨毅深知此非小,神『色』也甚是凝重:“正是,那支流民队伍先前攻城被烧毁了云梯,又辗转西去,跟从徐州撤回来淮阳王大军碰了。淮阳王误以为那是咱们将士假扮流民,围杀了那支流民队伍。”
秦筝急来回房内走动,凤郡只是座小城,城防不甚坚固,若是她们不意拿凤郡换流民头子,淮阳王大军强攻,用不了多久就会攻下。
但淮阳王大军才跟那支流民队伍交战过,若是有将士染了瘟疫,很快就会蔓延至全军,秦筝万不敢拿城内将士『性』命做赌、淮阳王开战。
而且楚承稷那边马就要拿下吴郡,淮阳王若此时知晓自己麾下将士兴许已染瘟疫,谁也不敢保证他会绝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