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冽的容颜。
秦筝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问:“你怎来了?”
楚承稷走近,怕她淋着雨,把伞往斜雨飘来的方向倾了倾,手一件防寒的披风递了过去:“雨了,见你迟迟未归,过来看看。”
秦筝单手接过披风,眉眼缓和地舒展:“不就回来了。”
大抵是车帘打着有些久了,冷风灌进去,沈婵身子骨又不太好,突然打了个喷嚏。
秦筝便把楚承稷给她送来的披风递了过去:“先前走得匆忙,忘了让你带件厚衣裳,你先披着,可别着凉了。”
沈婵连连推拒:“阿筝姐姐,我不冷的……”
秦筝也不想沈婵跟她们走一趟就病倒,不由分说就给她披到了身上。
沈婵有些惧怕地往马车外看了一眼,那冷峻高大的男人视线却压根就没落到她身上过,见秦筝没了御寒的披风,直接把己身上的银缎披风解来递给了秦筝。
一直到楚承稷离,沈婵都有些没回过神来。
马车再次驶,沈婵看着裹着银缎披风坐在马车面的秦筝,眼神有些哀伤,嘴角却缓缓翘起。
方才的问题,她心已经有答案了。
场亡国之祸,因她而起,却害苦了兄长和阿筝姐姐。
如今阿筝姐姐过得好,她心愿已满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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