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能为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做,也就是守这门了。”
他面『色』疲乏,精神却还好:“倔驴小子,莫要同我争!”
董成眼眶红得厉害,他咧了咧嘴,努力『逼』退眼中涩意:“宋叔,我同您一守这城门。”
他叫宋叔,而非宋大人,是把他当成了父亲挚友。
宋鹤卿看着眼前年轻人,终究是笑着了:“也好,咱们叔侄俩,今日就好替殿下和娘娘守这城门!”
二人一同步上城楼,看着下方蝗蚁一般不要命往城楼上冲陈军,神情严峻。
云梯上爬满了陈军,城楼上将士用滚石擂木砸下一批,瞬间又爬上来一批,而且探出子投掷滚石擂木将士,是把自己全然暴『露』了陈军视线里,很容易叫陈军用弓箭或长矛『射』中。
先前宋鹤卿命将士将火油浇云梯上,放火箭烧毁了陈军数十架云梯,这场恶战持续到今日,城内火油早已用光,只能靠人墙来抵挡。
底下城门被数十名陈军用攻城锤一次次撞击,振得城墙上沙石簌簌直落,包了铁皮城门上被砸出了一个巨大凹印,却仍然没能撞开城门分毫。
宋鹤卿数日前就让将士城门后方挖了一浅沟,用数十根圆木抵着城门,圆木另一端抵浅沟处,这样由几十根圆木组成三角支撑,比让将士们抵城门处有效得多。
城楼上和城楼下方流箭如急雨,几乎是贴着人皮嗖嗖穿过。
董成眼见楚军将士们疲乏下来,顾不得上箭伤,奔城楼高台上,提起裹了红绸鼓槌重重擂起战鼓:“大楚将士们,给我杀——”
回应他是城楼上已经杀红了眼将士们齐声怒吼。
然而,下方城门处很快传来一声巨响,紧跟着传来陈军狂呼声。
宋鹤卿心知城门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振臂高呼:“弓箭手随我下城楼迎战!”
便是陈军破开了城门,最先入城那些,也能被城内弓箭手『射』成个筛子。
宋鹤卿下了城楼,才发现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