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找机会对秦笙下死手。
谢驰得知此事后,倒是脑中灵光一闪:“哥,这些人是在你前去试探李忠后,便盯着侯府的,他们一开始盯的就是秦姑娘,是不是把秦姑娘错当成了什么人?”
谢桓瞬间拧紧了眉心:“未料到此事将秦姑娘牵扯了进来。”
谢驰抱着双臂,倚着珐琅屏风,知晓兄长是担心秦笙,却还是点破了眼下的局面:“不管秦姑娘身份暴不暴露,都已叫李忠的人盯上了,为今之计,不如冒险一试,看能不能用秦姑娘钓出一尾大鱼,审出李忠他们究竟想杀的人的知道那名女子的身份,想来也就知晓了那封信的下落!”
谢桓下意识回绝:“不成,这太冒险了些……”
谢驰道:“一旦跟北戎打起来,哪还顾得上对侯府这边,万一叫李信钻了空子,才是将秦姑娘置于险地。”
谢桓想了想道:“此事当让秦姑娘知情,我去同她谈谈,且看她自己的意愿。”
谢驰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很是困惑。
谈什么?引蛇出洞时多派些人把人保护好不就行了?
秦笙到了北庭,虽深居简出,却还是从丫鬟们口中听说了南边的战事,知道秦筝她们被李信和淮南王夹攻,局势艰难。
她忧心远在青州的母亲兄姊,没少暗自垂泪。
谢桓同她说了凉州失守的密信一事,得知那道信件后,就能揭穿李信的阴谋,变相地帮到兄姊,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谢桓深深一揖道:“此计凶险,李家人都是疯狗,谢某……不敢确保能让秦姑娘安然无恙。”
秦笙微微垂首,乌发隐映间露出一小段雪颈,纤长的睫羽似展翅欲飞的蝶,每颤动一下都像在往人心上扇:“秦笙本是要被送去蛮夷之地和亲的,是我阿姊在危难中想方设法救我出火坑,也幸得侯府收容,如今阿姊、侯府有难,秦笙只恨不是男儿身,没法上阵杀敌相助。如今有用得到秦笙的地方,秦笙欢喜还来不及。”
她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