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还是得去捧个场。
他在席间只喝了两杯薄酒便以身子不适、不胜酒力告退。
陈钦看出沈彦之回来时整个人很阴沉,却不敢多问,只专心赶马车。
沈彦之按着一阵阵抽疼的额角,疲惫闭上了眼。
大皇子在恶心人这块,跟他老子也是学了个十成十。
故意在席间提起李信当年纳沈婵为贵妾的情形,是为了给谁难堪不言而喻。
沈婵当初被荣王和继母偷偷送与李信为妾,为避人耳目,连一台像样的花轿都没有,比今日安家女的境遇还不如。
沈彦之清瘦的五指死死握成拳,他李家给的,他终究会十倍百倍奉还!
马车平稳地向前行驶着,陈钦却猛拉缰绳,长“吁”一声,喝问:“拦路者何人?”
马车里紧闭双目的沈彦之随着这声喝问掀开了眼皮。
车外有女子啜泣着哀求:“大人,您行行好,救救小女子吧!”
能知晓他们的行踪,还准确拦下他们的马车,这女子显然来路不一般。
陈钦不敢擅做决定,等车厢里的沈彦之发话。
沈彦之嘲讽勾了勾唇,缓慢出声:“让她上车。”
安若妍局促上了马车,拎着包袱坐在马车一角,不敢看车中的男子。
沈彦之笑意温和又危险:“安小姐此刻不该在王府么?”
安若妍白着脸道:“上花轿的是……是我贴身丫鬟。”
沈彦之继续温温和和询问,眼底却全是冷光:“何人让安小姐拦我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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