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帮她拂去:“怎还哭了。”
秦筝狼狈摇头,眼底溢的泪却更多,她又唤他:“楚承稷。”
“我在。”他应得耐心:“喜欢叫我这个名字?以后没旁的时候,便这般叫吧。”
秦筝果真又叫了一声:“楚承稷。”
“嗯。”他轻抬眉梢看她,眼底全是纵容。
他墨袍上的腰封早被秦筝扒下来了,此刻半支起身体,衣襟向两边散开,精壮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全暴『露』在秦筝视线里。
高脚烛台上的烛火熄了,晨曦已透过窗纱照进来,细小的浮尘在光束里飞舞漂浮,楚承稷墨袍上的金线暗纹也闪微茫。
“我爱你。”
她伸手抚『摸』那块垒分明的肌理,在楚承稷变沉的呼吸声里,支起上半身去吻他『性』感的喉结,一边吻一边止不住泪流:“可你不懂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颈上传来的不仅是湿热的吻,还泪水的凉意。
楚承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撑在床榻上的那只手,青筋凸起,他缓缓地呼吸,一只手绕到她后背,揽在她肩颈处,隔发轻轻拍了拍,用尽了毕生的温柔。
“傻姑娘,我不懂,但你说来,我就知道了。”他吻了吻她鬓角:“我也爱你。”
一手托她后颈,让她躺了下去,细碎的吻落在她眼皮上,让她哭都哭不利索。
秦筝拥他,努力回应他,空里的热意蔓延。
初阳耀眼,楚承稷扯落了挂在金钩上的床帐,层层叠叠的床幔散落下来,四周瞬间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他顺她雪颈一路向下,落下虔诚又缠绵的吻。
秦筝好不容易的止住的哭声,又断断续续开始呜咽,两手揪得被衾『乱』做一团,身上了一层薄汗,整个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
楚承稷用她的兜衣擦去唇边的水光,见她双眼还些失神,又忍不住吻她,牵她一只手引向自己。
秦筝恢复了些力,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