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粮仓,也算是叫那小儿费力不讨好了!”
孟郡本就是郡守的地盘,由他去守着粮仓,董达不觉有什么不妥,当即一抱拳允了。
二人分道扬镳,孟郡郡守带着守城的将领一同去守粮仓,董达则往城门口那边去,围堵楚承稷。
楚承稷领着三千精骑经过一条街巷时,四周黑洞洞,静谧异常。
他勒住缰绳,抬手示意自己身后的将士们停下,几千良驹全都静候在了街口。
副将得了他眼神暗示,让一名骑兵下马,一鞭子用力甩在马背上,没有驮人的战马当即前跑了去。
街巷两侧的屋舍里,门窗处突然下急雨似的射出一片箭雨,那匹战马直接被射成了个筛子淌血倒地。
这条街早有埋伏!
但被发现了,那就是无用的埋伏了。
四周燃起火把,董达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出现在前方,他身后的街巷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是数以万计的官兵。
董达喝道:“楚氏小儿,你愚弄于老夫,诓走老夫的徐州,今日老夫必让你血债血偿!”
楚承稷才经历过一场厮杀,他虽只着了一身普通将士的甲胄,可坐在马背上,那通身的气派,还是一眼就能让人认出他来。
只不过他甲胄和脸上都沾着未干涸的鲜血,这就导致了当他面上露出温和的神情来时,整个人显得异常邪气。
“董老将军好歹为了二十余载的楚官,如今虽为了李家走狗,见了孤,还是唤孤一声殿下妥当些。”
董达一生廉正,身上最大的污点大概就是晚年变节了,他面露恨色:“你楚氏无道,可知天下人之苦?炀帝在位时,听信谗言,掏空国库大修道观,哪年大涝大旱的赈灾官银是落到了实处的?满朝光鲜者,皆是蝇营狗苟之辈,中饱私囊,官官相护,哪管天下百姓死活?”
说到愤慨处,董达面色涨得通红:“我董达不过一介武夫,非是士大夫之族,做不来那些舍生取义之事,我只知晓我乃徐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