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费力不讨好去救那位太子妃的妹妹,现在只字不提证据,又说她们拿下江淮后,愿南北合攻,一起扳倒李信,这大饼一张连着一张的画,也不怕噎着人。”
旁边的俊秀青年只是浅笑。
谢驰斜他一眼:“笑什么?”
青年道:“太子能在青州起势,又在短时间内占据兵家要地徐州,想来非是传言中那等昏聩无能之辈,他若真能夺下江淮,往后和北庭一南一北夹攻李信,的确是良机。救太子妃妹妹一事,也算是替北庭解围,真要让她去北戎和亲了,李信那边大有文章可做,便是发兵北上讨伐我们也师出有名,借此机会解了北庭之围,又让太子夫妇欠咱们一个人情,有何不好?”
说着,他看向谢驰:“二弟莫非还在耿耿于怀手上那个牙印?”
此人正是连钦侯庶长子,谢桓。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谢驰就黑脸:“小爷就不该亲自去救人,被咬一口算什么,人都全须全尾地带回来了,还被老头子罚了三十军棍!”
谢桓无奈摇头:“谁叫你让那姑娘去刷马的?追云性烈,马厩的小厮平日里都不敢靠近它。还好只是吓得那姑娘跌了一跤擦破了手,若是被追云踢伤,父亲那边可没法同太子妃交代。”
谢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着憋屈:“她吐脏了追云。”
整个北庭都知道,他们小侯爷,放在心尖尖上是他那匹大宛骓马。
他恹恹闭上眼:“南都的女人就是麻烦。”
以后得有多远躲多远!
谢桓浅叹一声:“秦姑娘是在深闺娇养长大的,自幼没摸过箭没骑过马,如今流落这异乡,你又何必处处针对人家?”
谢驰突然爬起来,一脸不解地看着他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兄长:“哥,我怎么觉着你最近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驰:我哥貌似不宠我了?咋回事?
武嘉帝:作者,在?我的戏份呢?
某团:……正在写正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