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一处的城门遭到猛攻,都能在最短路径内调兵。
图纸设计好了,就开始紧锣密鼓地施工,原本老旧的房屋拆迁换成青砖灰瓦的气派院子,城内百姓心中只雀跃得紧,哪里又会有怨言。
对此秦筝还颇为感慨,古人在这方面确实比较淳朴,她刚干工程那会儿,虽然用不着去跟路线规划到的住户对接,却也听过不少坐地起价的钉子户传闻,最初拆迁款笔笔都是天价,后来政策调控后才好些了。
秦筝每天穿得干干净净出门,灰扑扑从工地回去,累得倒头就睡,压根没空去想还在徐州的某人。
接连十天半个月后,总算是又收到了楚承稷的来信。
徐州那边现在也拉起了一支两万余人的兵马,徐州守将去强攻过几次,可惜都是战败收场,如今青州、徐州势渐大,李信那头也坐不住了,派了他长子领兵五万南下来收复失地。
知道又要打仗了,秦筝心里还是有些沉重,不过以如今青州和徐州的实力,哪怕是和朝廷那五万大军硬拼也不一定会输,她开始抓紧自己防御工程的修筑。
林尧跟个老妈子似的,眼见今年青州的秋收有保障了,又开始忧心新收编的将士军服和武器的配备。
他们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军需装备都是自己打下来的,还没掏钱去买过。
青州府衙的那点官银,用于修建城防还勉强够,给三军制军服、打造武器那就是无底洞了。
至于军饷,亏得他们成事不久,上次发军饷时人还没这么多。
在林尧为了下一次发军饷的银子愁得夜不能寐时,行走的军饷来了。
郢州陆家约莫也是通过青州、徐州这两场漂亮战,看到了楚承稷的潜力,这回直接把大房的嫡女给送来了。
意在为何,不言而喻。
陆则被调去了徐州,迎接陆家嫡女的事就落到了林尧身上。
秦筝知道楚承稷那边估计也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了,府衙上下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