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边过来。
显然官兵那边也有人懂索道的原理,想用这种方式来引渡。
林昭担心真叫他们攻过来,提刀就要上前:“我去砍断那条绳索!”
秦筝拉住她,语气笃定:“他们过不来。”
她一开始用床弩把绳索送过去时,可没直接把弩箭射进岩层里,而是让陆家人配合,把绳索的一端栓到了树上才引渡铁索的。
原因无他,这山崖上的岩层是砂岩,一碰就散,弩箭的一部分插入岩层,绳索上再受重力,弩箭可不瞬间就被扯了出去。
果然,秦筝话音刚落,这边山崖壁上就脱落几片砂岩,嵌入岩层的那枚弩箭也脱落掉入山崖,主索一松,攀着主索过来的官兵也跟着坠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山崖都回荡着那几名官兵的惨叫声。
这样的高度落下去,底下又是湍急的元江水,基本上是没有活命的可能了。
有了几个人拿命做实验,对面的官兵知道此举行不通,倒是没想再用这法子攻过来。
这一僵持,就是数天,后山那边全天都有人轮岗看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报给秦筝和林昭。
楚承稷和林尧一走,秦筝跟林昭在寨中差不多就是在他们原本的位置。
秦筝知道她们这边僵持着,只怕楚承稷那边和留守青州的那支剿匪大军也是僵持着的。
担心有什么万一,她跟林昭提议教寨子里的年轻女子们几招防身的招式,若真到了绝境,她们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林昭自是满口答应,寨中的年轻女子们知道当前的形势,在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的危机意识里,一个个都学得可认真。
秦筝也跟着练,她不指望自己能练得有多厉害,但这平时能强身健体,遇到危险能保命,怎么看都不亏,就是头两天运动量过度,秦筝有些腰背酸痛,后面渐入佳境了,她倒是体会到习武的妙处了,时常还会找林昭给自己开小灶教习。
林昭教人练了几天功夫,倒是把当教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