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晚上我同他都做了些什么吗?”
这一巴掌秦筝是用了力气的,她甩了下手,再听到王秀的话,心底直泛恶心:“听着,我打你,不是因为你接近我相公,也不是记恨你多时憋到现在才动的手,是紧凭你说的那些话,就该打。”
“还有你这挑拨离间的手段,委实是低劣了些。”秦筝神色冷漠:“且不说我自己看中的人,是什么秉性我心底有数,单是阁下这副尊容,也还入不了我相公的眼!”
秦筝从来不喜欢拿容貌、出身当做攻击别人的点,这一刻委实是被王秀恶心到了,才故意这么说恶心回去。
“你……”王秀果然瞬间变了脸色,却也生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她容貌是还看得过去,但同秦筝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狰狞道:“你不过仗着这副容貌罢了,没了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
秦筝只轻抬眼皮:“可这张脸就是我的,就算没有这容貌,我也还有旁的本事可以傍身,而不是像你一般,嘴上说着恨这世间男子,唯一能想到的往上爬的方式,却还是去献媚讨宠。”
王秀嗤笑:“就凭你会烧几块砖瓦?一辈子在黄泥里打滚也叫有旁的本事可以傍身?”
王大娘喝道:“你那浅眼皮子也只看得到这些,山下的栈桥是军师夫人修的,昨夜后山运粮的索道也是军师夫人建的,不然你以为你闯下的祸事能这么快就摆平?”
王秀显然懵了,秦筝做的其他事,压根不是她能接触到的层面,她一直以为,秦筝只是会烧制点砖瓦而已,寨子里不少人去学艺了,从此对她感恩戴德,王秀不觉那是什么了不得的本事,也一直嗤之以鼻。
甚至一直觉得秦筝回来后,她夫婿没有半点薄待她,也只是因为她这副顶好的容貌。
在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秦筝的差距,不是容貌上的,是一些更深层次的,她无法理解和没机会接触的一些东西。
秦筝本来也是一句话不愿再同王秀多说的,但先前那股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