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倒是不可置否。
他低头制绳尺,秦筝一开始是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的,但不知怎的,视线顺着他的修长俊秀的大手上移,慢慢就落到了他脸上。
他专注做事的时候,眉宇间那股清感愈重了些,夕阳从大开的门外洒进来,落在他半张脸上,恍惚间他脸上的轮廓也柔和了几分,院外槐树上的槐花纷纷扬扬落下来,像是一下了雪。
秦筝看着他出了一会儿神。
“好了。”楚承稷抬眸朝她看来时,她忘了收回视线,就这么撞入了他清浅的眸子里。
像是原本平静的湖水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形状极其好看的唇在夕阳下仿佛涂了一层蜜色,秦筝鬼使神差地说了句:“相公,我能亲你一下吗?”
楚承稷没说话,但整个人往后往竹椅上一靠,颇有几分“任君采撷”的意思。
秦筝有点怂,但色胆上头,又觉得他那方面有残缺,可能在这些事上的确不好主动,那自己主动一点也没什么。
她慢吞吞凑了过去,一只手有些紧张地抓住了楚承稷坐的那张竹椅的扶手,虽然努力表现得自己很淡定,可还是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楚承稷平静地垂眸望着她,幽凉深邃的一双眸子里,全是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他哪怕坐着,也比秦筝高出很多,垂眼看她,莫名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秦筝被他看得不自在,迟疑片刻,抬手覆在了他眼前,缓声问:“可以吗?”
她嗓音本就好听,眼下刻意放柔了几分,只让人觉得耳廓似被羽毛轻轻拂过,整颗心都酥了起来。
“嗯。”
楚承稷在她掌下,顺从闭上了眼。
秦筝感觉到了,却还是没胆子把手拿开,仿佛是怕他下一刻就会睁开眼。
西山日薄,那缕从门外照进来的夕阳下移,落在了他半个下颌和脖颈那一片,冷白的肤色被染成了金蜜色,秦筝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