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车炮石压根派不上用场,今早突袭祁云寨时,他们才只拿了弓弩。
但盘龙沟可没两堰山那样的天险,祁云寨的人拿官府攻城的武器来攻打盘龙沟,这场胜负可以说是碾压性的。
几个头目齐齐变了脸色,骂道:“这叫什么?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祁云寨没攻下来,反倒叫他们抢了咱们的兵器来攻打自家老巢?说出去都怕人笑话!”
“快快快!把抓的那两个女人还给祁云寨!对方这么个打法,非得把盘龙沟这块地移平不可!”
几个头目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说怎么让祁云寨消气退兵,唯有吴啸面色阴沉道:“还回去?你们以为祁云寨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为今之计,只能祸水东引。”
在几个头目看过来时,他道:“官府的船是从元江下游来的,派人去跟官府说,他们通缉的人被祁云寨带走了,那批武器也在祁云寨手里,我就不信官府忍得了这口恶气。祁云寨那边送两个蒙住头的女人过去,到时候就让他们和官府扳扯吧!鹬蚌相争,盘龙沟作壁上观就是!”
有炮石火药开路,盘龙沟在附近水域设下的埋伏全无用武之地。
王彪在大船上看着沿江水匪落荒而逃,洪钟似的嗓门响彻在江面上:“你们若是识相,就快些把我祁云寨的军师夫人和大小姐交出来!”
一个汉子拎着个水匪上船,对楚承稷道:“军师,抓了个活口。”
那名水匪吓得扣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各位好汉饶命!我是上个月才加入盘龙沟的,我家中还有八十老母要赡养,我是活不下去了才干这勾当的……”
泛着寒光的剑锋抵上了他咽喉。
夜风托起楚承稷墨色的衣袍,船上燃着火把,他带着面具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嗓音比这江上的夜风还凉薄几许:“今日你们抓回去的两名女子关押在哪里?”
“在地牢!好汉行行好,留我一命吧……”水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楚承稷吐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