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身份,一个手指就能够碾杀于他。
其中一位红衣少年听了这话,仿佛是他收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漂亮的杏目一凛,但见有寸寸在烧的火苗,满身骥骜之气地站出来,“都说医者仁心,阁下嘴竟是这般毒如砒霜专门攻击女子相貌,当真行为低下!我家姥姥分明是好心助你,你却以如此恶毒小人之心揣度于人。”
雪鹤医官颔首微笑,道:“如此说来,巫山姥姥风流之名,倒尽是在下我等恶意揣度而来的,在那巫山之中,姥姥您山中那些少年郎君们,想来不是您的面首帐中客,想来只是你山中的君子门客罢了吧?”
那红衣少年的脑子仿佛不够好使,还是说脑子仿佛都用来痴迷恋慕在巫山姥姥身上了。
他冷哼一声,抬起雪白清丽的下巴,道:“似汝这般庸俗之徒,空有一身仙人皮囊,却无真正审视灵魂之美的内心,又怎会看透事实本质,窥得世间最美好的灵魂。”
雪鹤医官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意志力,竟是面对如此奇葩人物,也强行压下了眼底的鄙夷之色,他谦谦有礼地朝着巫山姥姥拜道:
“姥姥既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此赏花,如今花已焚毁,姥姥不妨带着您的这两名郎客且去他山寻花问柳,此山明心草已毁,我需得尽快带此子去圣药堂请罚领命才是。
小山君殿下性命危在旦夕,我等倒也没这闲工夫为姥姥您等引路做赏了。”
看着他火急火燎想要尽快回去的模样。
显然是当真在忧心自家小殿下的性命了。
巫山姥姥淡淡一笑,也并未在意他方才嘲讽她老的那些话,她枯瘦如鸡爪的手施施然的从腰间取下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囊,道:
“本姥姥都说了,是心疼澜君那孩子命悬一线,小小年纪要受尽病痛之苦,或许在雪鹤医官的眼中,本姥姥来此山中是为了与昆仑置气相斗而来,却不知本姥姥却是有备而来的。”
只见那鸡爪子般枯瘦苍老的手,从那荷包之中取来一株银白发光的长草,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