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番接召而来的,是那古吟国排名十五的帝女女樊了?”
“既已猜到,何至于如此?”
巫山姥姥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本就尖锐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更显凄绝阴森:“本姥姥不过是毁了她一只手臂,还有她一张脸皮,后来也赔了百世的性命给她。
虽说她与那混账东西自幼有婚约在身,可我也听子姜说了,这位帝女大人心高气傲,从看不起平庸之徒,比起这位父帝第八子,她更中意那位云端之上,高不可攀的父帝长子祝斩。
如今时隔多年,为了一个死掉了且不爱的狗男人,还要为难于本姥姥,此帝女,未免也太过自讨没趣了些吧?”
沧南衣道:“你也知道此人心高气傲?你以魔诅之力毁她一臂一脸,使她终生无望治愈此力带来的伤害,自那时起,骄傲如她,便再也不会轻易显身于人前,这百万年来,她一人孤僻而居,她一日不见外人,可见一日未曾放下心中执念。
如今,她却接了吾的召令而来,你觉得她是有可能为自己自讨没趣而来的吗?”
巫山姥姥冷笑道:“她若是冲着本姥姥来的,有什么招数大可放马过来吧?”
沧南衣轻叹一声,道:“冥顽不灵,不可救药。”
说完这句话,她手里的那壶茶也已经见了底,她再无往下谈的欲望,说完便一挥衣袖,将这位不速之客给送走了。
“云隐峰上外客众多,诸事皆在待定之中,轻水,你也下去忙你自己的吧。”
“是,娘娘……”轻水女官恭身弯腰,正欲告退,眼睛忽闪间,她好似忽然发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一面,两只手难得失态,齐齐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叫一声,道:“娘……娘娘!尾巴!尾巴?!您的尾巴它怎么开始变秃了?”
什么秃了,说话竟是这般的难听。
原本就来晒晒太阳,养养毛发的,竟是叫她这般眼尖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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