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语气平淡,道:“我应该在意什么?纵然你说得再如何凶险万难,沧南衣如今既已归山,那便意味着她已渡此劫,并无大恙,又何必再大惊小怪?”
百里安:“……”
方才也不知是谁,一听荒劫二字脸色都变了。
而且百里安说这么多,又并非是想表达,在劫难逃有危险的人只有沧南衣一人。
而是黄金海地渊封印一旦告破,整个昆仑山都将沦陷,便是受封于珈蓝洞的他,也幸免于难。
感情说了这么多,他脑子里的执念就沧南衣她一个是吧?
“为何妖神大人此刻看起来,在知晓娘娘无恙之后,反而还大松一口气的模样?比起恨娘娘入骨,在我瞧来,妖神大人看起来似乎更像是担忧她的安危一般?”
妖神眯起硕大的眼眸,目光危险地看着百里安,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仿佛发现某种异样一般,反问说道:
“上次你来这珈蓝洞时,称呼沧南衣还是一口一个君皇娘娘,今日为何这般省口舌,将那前称都给省了?”
这位妖神大人的关注点当真是清奇。
便是一个称呼也这般较真?
百里安道:“妖神大人常年禁于此地,想来是不知,近日来,娘娘亲手所书合离,与那君皇乘荒以绝夫妻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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