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继续往下接招了。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这么说。”
很多人这么说,但那是在他活着的时候。
他如今的容貌与生前并不一样,她还能从他模样里看得出来像他娘亲那才真是有鬼了。
沧南衣挑了挑眉,道:“你娘亲嬴姬,放眼六界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你生得像他,是个漂亮的少年,倒也难怪方歌渔收你做面首了。”
百里安:“……”
所以,这么尴尬的话题是非要继续进行下去了是吗?
“娘娘谬赞了,我凭本事吃的面首这一碗饭,倒也不觉得有多丢人。”他以为沧南衣是在反讽于他,这点程度倒也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中。
百里安冻得有些久了,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些身上的狐裘,将自己裹紧了些。
只是身体肌肤与那狐裘贴紧了些,不由有开始感到有些后悔。
这狐裘虽说是外衣,可到底是经年贴身穿戴之物,这般裹紧了一些,这柔软的狐裘间带着幽幽缕缕的清隽檀香,这个味道虽是不叫让人讨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好闻。
但百里安如何不知这幽淡的冷香是从何而来,他这般裹紧狐裘,那女人专属的气息便是从四面八方将他纠缠着给包裹住了。
可再将这狐裘松开,未免也显得掩耳盗铃,自显心虚了些。
沧南衣不知百里安心中那些古怪的念头,她淡淡说道:“你这到处认娘的习惯,嬴姬她知晓吗?”
百里安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咳说道:“哪里到处认娘了,娘娘可莫要胡言。”
沧南衣凉凉一笑,道:“如此说来,除了嬴姬,你也就认了本座为你娘亲?
本座初时见你小子颇具慧根,本是想收你为昆仑弟子,却不曾想,你不想做弟子,竟是想做儿子?真是好大的出息。”
百里安目光幽幽,道:“娘娘这话说得好像十分怜惜小辈似的,可我却知晓,过往拜入娘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