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肉身一并抹杀。
所以唯一供他存活之地,唯有那黄金海渊,那具傀身,对他而言,是束缚亦是保护。”
说话间,阿娆眼底笑意愈发深沉晦暗,她微抬起下巴,黑色的魔君王袍更衬得她脖颈散发出玉质般细腻的肤色。
“你说此人有本事在背后指点于你,让万道仙盟发展至今,朕信他有这份城府能耐,可朕并不认为,他有这个条件。”
望夷笑道:“他所拥有的不过是黄金碎片,而非黄金门,故此他不守门中法则保护,很难不被天道抹杀,能够逆转时空自过往的世界回到仙魔古战场,想必是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灵魂之力。
因此他才会不生不死地束缚于地渊之中百万年之久等待时机,他无法沟通外界,却能够利用提前埋好的傀子将我们二人召唤入界,所以我很好奇……”
望夷目光偏视神色有异的古三松,继续说道:“这么多年,真正指导你,暗中教化你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古三松心口一窒,惊惶张口道:“魔君明鉴,我并非有意隐瞒,此事实在……”
“行了。”阿娆摆手打断道:“若是能够叫你看穿此人身份,你也不至于沦落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望夷低低笑了起来,“如此说来,魔君对于此人身份来历,倒是有了几分眉目?”
阿娆淡道:“他既是来自于未来,身陷樊笼不得自由行动,自会想办法与外界产生连系,而这外界唯一能够与他心生共鸣者,唯有他自己。”
“他自己?”望夷眉头一挑。
阿娆目光含笑地看过去:“不然三河主觉得为何这天道法则要抹杀倒行逆施者的存在,正如方才古盟主所言,一渊不两蛟。
在这个世界的正常时轨里,自然还有着一名并未自缚渊笼的‘木中人’。”
望夷道:“即便如此,他们二者之间,又该如何发生连系?”
阿娆抬眸,似笑非笑:“三河主莫不是忘记了半年前十方城内的那场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