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与一个徒儿辈的黄口小儿有着如此说不清道不明的逾举关系,当真是叫他大开眼界。
念及这里,君皇乘荒觉得自己与沧南衣成亲多年的意难平忽然也就不那么难平了。
那个身尊体贵的神主女子,虽说她模样生得举世无双,可那过于强大的气场,尽管沧南衣从未明说不愿且拒绝同房,可这依旧叫君皇乘荒打从心理畏惧这个女人。
在这份畏惧之中,甚至还有一分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却真实存在的敬重与佩服。
以至于这么多年都不敢对他生出半点淫歹的心思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像夫妻,在某种时候,君皇乘荒自己都会觉得,在沧南衣的眼中,他不是她的夫君,反倒更像是一个摆脱不了的责任,一个不成器却不得不养的儿子。
虽说终日被一个女人压在头顶上不得喘息的感受让他感到格外的憋屈难受。
可她做为妻子,却到底没有管过他在外吟风弄月,沾花野草。
以她那般尊贵无双的地位,却是能够容许自己的丈夫在外招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自己却能够在山中清修独守,完全不用担心自己头上会戴一顶又一顶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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