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极严,如今你都长大了,定了性子,纵然放纵一二,也是该你的,谁人也管不到你的头上来。”
百里安看着愈发浓重可怕的结界,青着脸道:“若是放纵倒也罢了,可阿娘你这是要儿子的命啊,我身后头可是整整齐齐的五人啊。”
阿娘这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百里安才不相信,多半是阿娘她看似走掉了,实则悄悄摸摸地在偷听屋内的谈话。
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过程。
果不其然,阿娘双手叉腰,柳眉竖起:“你这小小年纪的,怎能如此畏事,你那两个小媳妇都说了要用自己的精气温补你,阿娘虽说修的不是合欢之道,却也知晓来而有往,必然伤不到你的身子,她们都是有大修为在身的,能出什么乱子。”
百里安都快逼炸毛了:“阿娘你听听你这是该一个长辈对儿子说的话吗?太老不正经了!”
“再不正经我也是你的阿娘!”
嬴姬看出来了百里安是在拖延时间,再也没有了半分耐心,一挥袖子,百里安面前的结界光幕登时一震,将他逼得倒退三步。
“磨磨唧唧的,一点男儿气魄都没有,老娘最烦你们男人这一套君子慎独端庄的调调了,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百里羽那虚伪的做派,阿娘言尽于此,这三天也无需你来陪伴,你且就在这好好陪陪你的媳妇们吧?!
若是叫我那非烟儿媳发乱期的麻烦还沾染在身上,你也无需等到上昆仑去受苦了,三日后,阿娘亲手将你那不中用的三条腿子全部给打断去。”
话语刚刚落定,便听得咣当两声。
两扇木门重重被关上。
百里安踉跄三步,站立不稳的身体正正撞上一只柔软的手掌。
接住他的人正是宁非烟。
丝丝缕缕的女子幽香从后方萦绕而来,宁非烟的薄唇贴上百里安的耳际,清淡的香气压过了飘摇了过来裹着从薄唇中吐出的热气,施施然的落在了百里安的耳中。”
“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