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仍由那针继续插在里头维持神志本心不散。
她对待红妆的态度绝对称不上友好,慢悠悠地斜乜了她一眼,道:“看看你这不成器的糟污样子,自己站好。”
红妆自知羞愧,同为一体同胞的魅魔,她甚至还不似宁非烟那般真正地开过身子。
可不论是耐力还是定性,她都远远不及自己的这位姐姐。
这三年来,几乎每年发乱,她都苦熬得不轻,远不似宁非烟那把从容镇静,视魅魔一族的天性为狗屎,为猪屁。
也就是当着这位肉嫩身香的小姐夫面矫情矫情。
他在的时候,手指头破一道口子都能嘤嘤个好一半天。
他不在的时候,她的阿姐那展示出来的,可谓是钢铁般的意志,神仙难及。
瞧眼下这状况,便知晓,定是宁非烟带她来寻这位小姐夫排忧解难了。
红妆也知晓接下来时间紧迫地很,不敢再多做扭捏姿态,提着衣摆乖乖巧巧地站在床榻前。
对于眉心前那根直挺挺扎着的银针,她更是不敢妄动拔下来。
唇中残余的熟悉的气息,便就叫她知晓,自己发乱期必然是痴态连连,难以自持地暴露出了百般丑态。
待红妆老实站稳下来后,宁非烟这才慢悠悠地自榻上舒展她那柔软慵懒的身段,准备起身的同时,嗓音自带勾人缠绵的意味,说不出的娇柔动听。
“好啦~小冤家想换一间屋子来与妾身好生谈情说爱一番,红妆,这人是被你吸软了腿去的,且由你好生将扶着,咱们换个好地儿去。”
对于宁非烟的吩咐,不管荒不荒唐,她素来都是唯命是从。
第一时间就去扶百里安,真的将他当做一个软弱可期的小书生对待。
小眼神却是尽可能地避免他身上衣衫被撕破露出来的部分。
对于此等轻视打趣,百里安面上一阵羞恼,甩着手臂避开红妆的搀扶。
“别听她瞎说,我才没有那么孱弱,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