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旧神陨,这是很早以前来自父帝的预言,神之预言从来不会出现任何偏差,正如父帝陨落,则正是祝斩应召点星获得帝玉的那一年。”
九十九把玩着手中帝玉,神思莫名,道:“此玉非是当今年代之物,如若不然,伱早已坐化成帝,仙尊祝斩,焉有命在?”
对此,百里安并不意外,他早已知晓,此玉乃至于口衔此玉的青铜大蛇,都并非属于这个世界。
“但你可知晓,在沧南衣被封为昆仑神主的那一日,有兽开明,自东天神殿衔白玉而来,而此枚帝玉,却毁自于这位神主之手。”
这下,可真是出乎百里安的意外了。
他睁大眼珠,有些难以理解:“你的意思是,君皇娘娘她有着成帝之资,可是她却将这份机缘……给亲手毁了?”
九十九大有深意地看着百里安:“究竟是机缘还是灾祸,你不会不明白。”
百里安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抬起目光深深地看了九十九一眼,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昆仑神主看似贵为高高在上的五尊仙,实则与上清仙界貌合心不合?”
九十九轻嗤了一声:“沧南衣这个女人看似心怀无情大道,可她却念记着一份同父帝的旧情,她未必是不想与上清仙界相合,如若不然,她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下嫁给君皇乘荒了。”
“要知晓,君皇乘荒可是整整小了她十万岁,他诞生之日,沧南衣这个女人已经成为天地尊仙,庙宇神像三千的昆仑神君。
君皇乘荒出生优越,又是帝之幼子,年轻之时性情尤为纨绔,又逢神魔大战结束之期,可谓盛世和平。
他生性放荡不羁,分明生于红尘之外,却又格外留恋红尘,凡心未褪,又如何能够羽化成仙,更遑论坐照成尊。”
“尽管父帝当年赐婚,授以司水神源,本意是好的,一来是想借以君皇与昆仑的山水之缘,打破世俗对妖族的偏见。”
“二来,确有私心,欲借沧南衣的神灵之力祝君皇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