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蜀辞的姿态也不由放软了些。
“小东西,吾辈记着李半生那女人同吾辈说过,若修行之时有郁结顽疾之所在,需得尽快纾解排难,方不碍修行。”
这种时候提什么李半生?
百里安可不信这等子骗孩子的胡话是出自于李半生之口。
再者说,李半生贵为太玄宗宗主夫人,端庄收礼,温雅清平,怎可同你这个魔头分析此等隐秘的门道?
百里安是见识过蜀辞那颠三倒四、鱼目混珠的好本事。
多半是自己想,却又拉不下面子主动央要。
便编造出这么一套牵强的说辞。
不过看蜀辞苍白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些许,百里安也未同她计较太多。
或许她有着自己的门道来为自己疗伤。
百里安垂下眼皮,没有说话。
蜀辞却知道他这是默许的意思。
她眸光亮了亮,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百里安担心她气力不够,皱皱眉,一句话也没有说,矮身将她腰肢扶起,让她靠着梅树,是个省力姿势。
只是老树粗糙,蜀辞肌肤生得娇嫩,靠在上面难免有些嗝人。
加上海岛之地,气温很低,覆落在树干上的积雪消融并未化水流逝,而是结成一层浅浅的薄冰袭人。
背脊一贴上去,蜀辞感受到了寒意,便缩了缩身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衫左右大敞,叠堆在纤细的腰间。
她不动声色地伸手去扯了扯腰间的衣服,似是觉得有些冷。
可手指还未勾住自己的衣服提起来,百里安那头拽着她的衣带一拉一扯,松垮叠堆的衣服如绽开的花瓣般一下子散落了下来。
蜀辞被他这干净利落甚至有些急切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愣。
只是往日也同他在一个桶里洗过澡,并未细辨自己狐身与人身这般坦诚相待有何不妥。
只是当百里安那只温热的手掌朝她腰间覆落下来的时候,蜀辞本能炸毛,浑身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