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物,本就消耗受损严重,一刻调息休养的时间都没有,再又与动了杀心的符惑周旋一番,为之二度重伤。
如今,不论是心神还是身体都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而眼前这位四人之中,看起来最是深不可测的谭元思还未出手。
「和你当然有关系。」谭元思淡淡一笑,指着天策钧山剑,叹道:「这位轻水女官给我留下的最后一道题正是此剑。」
「将欲继风雅,岂徒清心魂。我所修之道是为守云花开道,竹为器锋伐,像剑这种杀伐之气太盛的庚杀之物,我本该敬而远之。
可既是昆仑女官所出之题,当年年少心高,当跃跃欲试之。
只是不曾想,这天策钧山剑残纹一笔,重若坤山,任我魂力如何与剑语,都如春风过岗,纹丝不动,此题无解。」
「初时还以为是轻水女官有意刁难,是故以一把无法附灵的凡器为题。」
谭元思明朗笑着:「原是不知,竟是本仙肤浅了,在这世间,竟还真的有人能够发挥出天策钧山剑的真正力量。」…
「也是,堂堂昆仑山轻水女官亲手锻造出来的一把剑,又怎会是凡品,我虽为仙修,但在昆仑净墟里的仙官面前,终究还是一颗世俗凡尘心啊。」
百里安眸光闪动,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误认为此剑为轻水女官所铸?
而且观他神情语态,言辞之间,似是对这位轻水女官多有仰慕缅怀之心。
倒也难怪这位白仙谭元思见到此剑成灵,会对他产生这般深的敌意。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番因果。
他年少成名,于三千仙道天才中脱颖而出,最是意气风发时,却因一柄剑远离昆仑。
以他这般心高气傲,又怎会甘心做一名昆仑外山弟子。
曾经让他少年郁郁不得志的一柄剑,如今却在一只尸魔手中大放异彩,裂山劈海,剑纹大成。
这又该是怎般的意难平?
一场因果,结怨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