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液从溢出,沾湿他的唇。
秦慕青尾指微翘,勾着那缕清凉的酒液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百里安的唇锋。
“尤其是夜宴之时,姬公子以这张嘴喂酒于方三小姐,可是将她喂得服服帖帖,至今令人津津道栽呢?”
她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如一只妖娆的美人蛇般屈膝跪爬上案,有意无意地展示出自己傲人的身材,吐气如兰道:
“不知姬公子可愿似喂方三小姐那般,喂小女子一回呢?”
在秦慕青看来,世间男人大多都是肤浅之辈。
这姬昔年名声不显,往日这个名字也不甚出名,想来也不过是平平无奇之辈。
也不知是走了什么大运,竟拜了太玄九经为师,可太玄九经的弟子与真正的太玄九经终归是不同。
做为太玄九经,也称得上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师。
也就那温含薇避世孤僻,数百年来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换做其他宗师,座下弟子数量可观。
在真正有权势之人的眼中,太玄九经的弟子,倒也算不得什么真正了不起的人物。
此子甘愿成为方歌渔那样无力粗蛮又荒唐的女人的面首。
想来能够拜师温含薇,也不过是借着这具肤浅的皮囊讨了女人的欢心罢了。
可笑的男人。
如今又在她面前装什么高冷,不过是走大运觉醒了六道神符,便觉着自己身价无双了?
分明是个毫无节操的无耻之徒,一面吃着方歌渔赏的饭,一面又鲜廉寡耻地勾搭着中幽女帝娘娘。
如今倒是欲擒故纵,端了起来。
换做以往,秦慕青定是看不上这样的男子,只是谁叫那眼睛长头顶上的方歌渔竟好这口?
不过一想到能够将此人的魂儿勾着,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此时此刻,方歌渔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吧?
虽说方歌渔自出生起,样样都强过她。
可秦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