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欠你、欠林家的,一辈子也还不清,或许是你太过自大,你的一辈子……”
百里安淡淡一笑,意义丰富地说道:“或许根本就没那么值钱呢。”
仿佛一击命中要害,百里安那淡而平静的言语让林征没由来地觉得一阵难堪,甚至是屈辱。
偏又一阵心头无力,无从反驳。
他好似泄气一般坐回到了椅子上,手背遮着双眸:“真难看啊,现在的我……”
叶书沉默片刻,从袖口间忽然抽出一根银丝细线,灵力灌入其中,细软的丝线陡然绷直成针。
“今夜你情绪太过反常了林征,莫约是酒里的药性未褪,先睡一会儿吧,这样会更轻松一些。”
叶书走过去,将手里的银针自林征耳后的穴位轻轻一扎,便让他彻底昏睡过去。
百里安看着趴在桌案上沉沉睡去的林征,叹了一口气。
“虽说你的父亲是林家家臣,但你早已不欠林家什么了,更非卖身于林家,又何必如此纵着他。”
叶书将银针重新安放会袖口之中,他淡淡一笑,道:“司尘兄,没有何必如此,只因眼下我是叶书罢了。”
……
……
无边风月楼,另一间客房之中。
起先与林征发生矛盾的那一名青楼小厮,正跪在地板间,头颅低垂,不敢看珠帘之下的那个背影。
“大人,经属下方才接近证实,林征的确并非是灵匙的拥有者,荧微石在他身上,并未测到任何反应。”
珠帘下坐着一位高大的人影,烛光斑驳间,只能偶尔窥得一片血红衣袖上绣着的一朵蓝雪。
那人幽幽说道:“如此说来,那林征……当真是林清远的亲生儿子了?
楼岚居然当真那么狠心,在那片地牢之中,留下来的是自己的儿子?
那么她的儿子,当真是林清远救回中原的那个孩子吗?”
那名小厮禀告道:“大人,尽管当年在腐阁,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