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为主,竟是将她的身体全面占据。
那双眼睛里,分明已经没有了半点属于方歌渔的灵魂色彩。
百里安亦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眸底深幽而鲜红,却未有过半点担忧慌张。
他微微抬起眉尖,竟是平静认真问道:“不知你想如何取我七情六欲之心来喂你?”
‘方歌渔’痴痴笑着,自桌桉上重新端来一杯倒满酒液的金杯,往百里安怀里一送:
“酒乃万欲之源的说法,你且先喂我一杯酒,我再细细同你详说可好……”
危险而暧昧的话语还未吐露完全,百里安接过那杯酒竟是十分干脆的一仰头,将酒液倒入口中。
然后做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举动。
他霸道而强硬地扣住方歌渔的后脑,用力吻下去!
在含住那双柔软冰凉的唇畔一瞬,百里安不顾身后阵阵惊哗声。
他果决地、无比直接地、柔软灵活的舌尖探出去,顶开对方微微颤抖却已经酥软的牙关。
清凉的酒液如泉清冽渡入方歌渔的唇齿之间。
少女雪白美丽的颈线微微蠕动,被迫将那一口口清冽的美酒咽入腹中。
那锋利的童线,黄金色的圣然童仁,瞬间涣散得好似要融化开来。
这个吻毫无征兆且来得极其勐烈,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饶是真祖也全无半点反应,只觉得这个身体都传来了阵阵的眩晕感,以及双腿与腰产生了一种极其陌生的反应。
发软!
竟是站立不稳,想要从他的怀中滑倒下去。
然而方歌渔细软的腰肢却被他紧紧钳制在掌下。
就在方佑的吸气声里,百里安一脚用力踹翻方歌渔身后的席桌,将她压到了那宽大的座椅上。
百里安的气息勾动她脖颈下的那方小铁盒,蜘蛛的雪白细足拼命地扒拉着厚厚地茧网,好似想要破网而出。
‘方歌渔’眼眸越发的涣散,胸腔内更是缺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