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佑城主那多得来一枚红鱼玉佩吧?”
司徒也看着对面席面上手执金杯,一脸风流相的俊雅男人,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容黎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点司徒少阁主一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既然能够坐在这间席面上,都是公平竞争的关系,不见得谁比谁尊贵,谁比谁平庸。”
容黎君看起来与这周遭的人与气氛都格格不入,懒懒斜靠在柔软的坐垫间,一身圆领鲜红雀纹王服,却不佩发冠,只是松松垮垮地束了个斜斜的高马尾。
他坐姿随意,宽宽的大袖,细窄的长腰,一双天生贵气的眼描着多情与风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也。
司徒也似是十分看不惯他这副风流做派。
如今整个楼塔之中,就方三小姐一个女子,他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勾引之意,对待的目标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他眼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冷哼道:
“树有高低,人有贵贱,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创世至今,乱世战乱几多春秋,天下大同人人平等那本就是典籍之上说给那些无知凡人听的。”
容黎手肘枕着软垫,转着酒杯轻笑道:“司徒少阁主一口一个凡夫俗子,无知凡人,可本君怎么记得,你的父亲……
南音海阁主大人原本也不是天生天养的凡人,在尚未渡劫飞升之前,原也不过是一山村平凡的卖货郎?
你这般瞧不起凡人,是不是也证实了你打心眼里,就瞧不起的父亲?”
“你!”
“啊,对了,即便是眼下,你诚心求娶的方三小姐,体内有一半血脉,也是凡人。
你既如此嫌弃,又何必眼巴巴地上赶着来这十方城呢?十方城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吧。
若想娶方三小姐为妻,那可是需要入赘到这人间十方城来的啊。”
“容黎!”司徒也眼中怒光沉沉:“试问我南音海与你阿生门并无交恶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