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耳朵也从脑瓜顶软软的探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将耳朵垂嗲着。
百里安顿时给她这一出弄得手足无措。
若眼前这人是宁非烟,他倒是还能够习以为常。
可这大胸狐狸一直以来态度强硬,手段狠辣,目光之中有透着几分冷血与薄情。
除了身子长相生得风情多姿,那眼神与可怜妩媚可是半点不搭边。
如今却是忽然服软卖弄可怜,倒是真叫人招架不住。
莫约是当真伤得厉害得紧,狐狸心的脆弱一面现了出来,竟是这般黏人柔软。
“好了好了,你莫哭,若是当真难受得紧,这床让给你就是了。”
到嘴的肉想找机会飞掉,那怎么可以?
蜀辞见这招有效,继续大力施为,哭唧唧地把两条狐狸尾巴都给召唤了出来,八爪鱼似地紧紧颤在百里安的腿上腰上。
继续学着戏曲的腔调:“人家不嘛,两个人一起盖更暖和一些,我尾巴也淋了雨,冷得厉害,都藏不住了,你给我暖暖嘛~”
有些人,天性使然,天生的狐媚子,尽管蜀辞往日里不曾尝试。
可青楼里走一遭,话本子看几本,耳濡目染之下,学起来倒也上手得极快。
百里安绷着脸,身体拒绝得厉害:“我几次三番昏迷落入姑娘的手中,姑娘既然对我的身体多有接触,应当早就知晓。
我非常人,无心跳,无体温,既暖不了你的身子,也暖不了你的尾巴。
同床共枕怕也只是得分了这榻下的温度,反倒不好。”
蜀辞见这人好难搞定,面上继续压着可怜的意味,缠着他一条腿的尾巴勾着直打转,尾巴尖尖绕至他的脚下,讨乖似地挠着他的脚心。
“即便如此,身体难受的时候,怀里抱着个东西才不至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况且你眼下身子已经捂得极暖了?
我抱着骨头都没有冷得那般厉害了,你瞧,我尾巴毛都是凉凉的,你忍心推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