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云渡山庄是不是命犯太岁,风水不大干净?”
“呸,一场自然风雨也能给你说得这般玄乎,那你是未见着那些前辈大能,渡劫飞升。
更是大雷天音,煌煌天劫之势,逆转星辰,蛟龙走雷,那是何等天威,如此你能敢说是那些传奇前辈也命犯太岁了?”
那名胡乱猜想的女弟子顿时闭口不言,安静了下来。
这时,对面阁楼处的一间屋门被打开,纪音音看到李酒酒从中走出,不由“哟?”了一声:“这不是酒酒姑娘吗?昨夜好不威风啊?也是,有那么一个腰力销魂人俊器凶的好安郎,也由不得咱们酒酒姑娘不春风得意马蹄疾啊。”
刚走出房门的李酒酒差点一脑袋栽倒在地上,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精彩至极。
“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纪音音倚窗含笑,道:“酒酒姑娘昨夜口绽舌莲非同凡响,震慑全场,让人佩服不已,可有句话,酒酒姑娘说得对也不对……”
纪音音自窗台间娇柔做作地故意挺了挺身子,道:“妹妹我胸虽大,却也并非无脑之辈,昨夜宴会之上,酒酒姑娘才说过的话,今日我又怎能转头就忘。
酒酒姑娘既已然觅得佳郎君,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日后有缘,还望酒酒姑娘莫要吝啬不舍,将那位夸得神乎其神的好安郎带到我们师姐妹前仔细瞧一瞧,试一试,到底是不是那般好,那般厉害才是。”
言辞之间,带着些许轻佻孟浪的调笑之意顿时让其他女弟子都不禁捂嘴乐笑出声来。
李酒酒听到这里,整个人五雷轰顶一般,根据纪音音的描述,昨夜破碎的记忆,竟是慢慢连成串逐渐清晰起来。
她的脸色涨成猪肝色,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不再搭理她们,低着头,如鸵鸟般脚步匆匆地离开这里。
纪音音见他赶如此大早,也收起了面上的调笑之意,道:“你这是打算去看望云渡山庄少夫人?”
李酒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