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同她的小安好上一阵子后,这些个公子少爷的风流做派真是令人反感,难入法眼。
李酒酒语气端得十分冷澹,道:“我不渴,劳累了。”
白湛季笑着将那野果在袖口上擦了又擦,语气卑微又讨好:
“李姑娘可是担心这果子涩口,先头我先替你尝过了,一点也不酸,很甜的。”
这一幕,瞧得纪音音心疼得不行。
这傻公子,人家冷言冷语,他还如此深情以故,李酒酒这心肠莫不是铁石做的吗?
李酒酒烦不胜烦,接过果子,直直扔入纪音音的怀中,道:
“白公子这果子还是替纪师姐尝吧?我这人天生吃不来甜物,怕是要枉费公子一番好意了。”
白湛季一脸伤心神色:“李姑娘便这般不待见我吗?”
李酒酒道:“我早已名言,我是有夫郎的人了,你这百般示好,并非好事。”
白湛季心情如天色一般,前会儿还伤心难过,这会儿又灿然一笑,道:
“李姑娘若当真有夫郎,介绍白某人认识一二即刻,白某人见识过姑娘家的夫郎后,定然不再纠缠。
可若是姑娘为了麻烦,平白编造出一人来逗弄在下,在下也必不甘心就此退去的。”
李酒酒给人缠得心头气结,却又拿他实在无可奈何。
她实在搞不明白,以白湛季这样的家室,这修为这长相,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偏偏死缠着她这样的新入二流世家的小宗派少主做什么?
白湛季缠人的劲头让人无可奈何,却也是个晓得审时度势的人。
他并未再继续得寸进尺,只微微一笑,道:“天色不早了,休息片刻,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了。
前路漫长,李姑娘不食果解渴,那便自行备些泉水在路上饮用吧?云渡山庄这委托下得急,我们怕是没功夫在路上用膳了。”
李酒酒见他终于离去,大松了一口气。
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