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地坐到了百里安的大腿上。
可见浴桶空间是在是窄小有限。
百里安在水中懵了一下,一时间不知她这是何意,下意识地傻傻伸手,扶住了她细软的腰,将她身子往前挪了挪,避开了难堪的接触。
手掌覆腰的那一瞬,长公主殿下柔软的身子明显僵了僵,却未做其他反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文君,你睡了吗?”
是剑主羽的声音。
他嗓音压得低沉,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暴躁与戾意。
屋内的灯火未熄,这间屋子的主人自然不可能睡去。
百里安感觉掌下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不知是何缘故,在她听见剑主羽的声音后,似带着几分发泄报复的意味。
她身子放得娇软了些,雪背柔柔腻腻地靠在百里安的胸口上。
她的嗓音格外舒适放松,含着几分夜间独有的轻漫慵懒:“阿羽,我在沐浴。”
原本已经做好了得不到回应准备推门而入的百里羽抬起的手掌骤然僵停在半空中。
他面色有些尴尬不自然。
天玺宗主,是受礼有节的君子,而秦国长公主又是世家闺秀出身,常年受宫规礼教的熏陶,纵然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明白赵文君对他的心意不浅。
可两人都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性子,断然是做不出任何有辱斯文的荒唐行径来。
剑主羽虽说此刻心中压着无法宣泄的燥意,对于赵文君,他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耐心对待。
他沉声道:“文君,今日天玺剑宗上下已成了乱遭一片,就在方才……天山崩塌了。”
正经斯文的长公主一只手搭在木桶边缘撑着脸颊,浸在水中的另一只手却是在身下少年郎的大腿侧边轻轻画着圈圈,口中却咬着无比吃惊恐慌的音气儿:
“什么?竟是发生了如此大事?!怎会如此?!”
门外,剑主羽黑沉沉的眼睛里流